,估计能消停一阵。咱们到时假装救他,找个地方把他圈禁起来养着就行。经此之后,很多人就不会在他身上浪费精力了。”
唐楚君点头,“女儿你说了算,只是……”
“你担心那几个姨娘和她们的子女?”时安夏笑,“母亲仁慈啊。”
唐楚君想了想,正色道,“也不是担心,就是想着,大家都是女子,生活本不易。”
她便是想到了曾经的自己浑浑噩噩生活着,“以前我是主母的时候,也没给她们带来什么好处,反倒是被温姨娘暗里搓磨。如今她们写信来,字字句句都是想念,其实哪里是想念我?实则是想念京城的日子,希望儿女能在京城落脚。甘州那种地方,原本就不是她们的家,哪里会有归属感?只要她们本分一点,不作妖,给其一条生路,权当是认识一场的缘分。”
时安夏其实让那一大家子远离京城去甘州也只是权宜之计,那时候不知道皇太后一党什么时候才能除掉,是以含糊归期。
其实她那蠢爹但凡过去后老实点,足不出户,不惹事,不显摆,很快就能回京城。
这才过去多久?他又在新的地方作死。
时安夏道,“那就把子女都接回侯府来教养吧。愿意离开父亲的姨娘,让他发放妾书给人自由,先和韩姨娘住一起。让韩姨娘带带他们,自己做点生意,就能养活自己。不愿意离开的,就让她们跟父亲一起圈禁起来。”
唐楚君将那信又重头看了一遍,还是忍不住拍在桌上,“对他仁至义尽了!”
转天,新一期《翼京周报》上面刊登了一则很稀奇的声明,是建安侯府世子的父亲时成轩与母亲唐楚君因种种原因和离,此后双方婚丧嫁娶,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