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了吧?怎么会来烧溧陵孝陵卫的冷灶?
最重要的一点,是江书认识的幕亓一性子张扬,若来了溧陵驻守,成了地方上最大的官儿,定不会如这幕指挥一般,只会枯守在帝陵中,从不曾来镇上。
整整三年了,溧陵地方上,从未见过这幕指挥出帝陵,想来那人是个极冷肃端方的性子。
定不会是幕亓一。
可即便如此,江书之前还是尽量避免和孝陵卫打交道。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她看到“幕”这个姓,就过敏!
只是事到如今,为了逃命,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玉漱建言:“姑娘,咱们酒楼里有几个年轻的孝陵卫士也来喝过几次酒,和芳雀都说过话。不若,咱们请他们牵线搭桥,就把这事儿办了?官卖虽价格便宜些,可胜在交易速度快,你我也可尽快脱手。”见江书面色凝重,玉漱又笑道:“奴婢已看好了据此地六百里的西盛,据说那边民风彪悍,比咱们溧陵人更好酒水呢。没准儿,咱们能去那边大赚一笔。”
玉漱悉心安慰,江书心中愧疚淡了许多,也有些向往外面的世界。
两人商量好,玉漱叫了芳雀进来,“雀儿,那几位同你相熟的孝陵卫士,你可能把他们请来?”
芳雀不以为意,“自然能。姐姐找他们有事?”
“看我这记性!”玉漱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沈无妄一出现,把她原本的计划一下子都打乱了,“我竟忘了告诉你,雀儿,我们要走了。”
“走?”芳雀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张小脸上满是无措,“可、可溧陵就是咱们的家啊。咱们要去哪儿?”
不自觉地,芳雀目光飘向江书。她很感激江书救过她和姐姐的生意,可江书……
到底是外人。
玉漱身子微微一侧,挡住芳雀窥视的目光。她笑道:“姐姐带你出去长长见识,不好吗?”
“那,溧陵的酒楼……”芳雀眼睛越瞪越大,明白过来,“你、你要把酒楼给卖了?”
玉漱点了点头,心里只当芳雀是年纪小,不懂事,才这样激动。
芳雀:“不行!酒楼里还……有人!”
她这语气不对。
这次,连江书都皱起眉头。玉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