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彤妃最是怕痛,又心高气傲。怎么能忍得了被人捆着,拿鞭子抽?
可,那贵妃,就是这般得宠的……
彤妃衣袖下,拳头紧紧地攥着。就这么失宠,绝对不行!可让她慢慢蛰伏,找机会复宠,又不是她的个性。
不趁着沈无妄新死,江书伤心欲绝,六神无主之际,狠狠拿捏她。
怕是以后,等她缓过气来,就更难了!
一旁,芳雀颤颤巍巍跪下,掩下眼中一丝愤恨,“彤妃娘娘,奴婢怎敢欺瞒于你?那东西、那东西确实是从江妃的裙褶里弄下来的,绝不会错啊!”
“那你说,为何如此?”
“奴婢、奴婢不知道……”
这事儿,鸿庆帝没给准话,彤妃也不敢去问。就像个悬案一般,悬在众人头顶,叫人每每想起,都觉不安。
最可怕的,就是未知。
彤妃越想越气,指着芳雀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在江妃身边那么长时间,她那么信你!你连个阿翘都不曾弄死,现在还被人像个垃圾一样,打发到本宫这里来!你、你说你有什么用?”
“江妃一直着人看着阿翘,看得可紧了……奴婢实在未找到机会下手……”
“还敢顶嘴?”彤妃气得不行,“小桃,撕烂她的嘴!”
小桃向彤妃跪下,“娘娘三思!”
“连你也敢忤逆本宫?”
小桃忙道:“奴婢不敢!可,娘娘难道忘了江妃的话?”
彤妃一顿。忆起那日,江书说的,皇上说,芳雀很有意思。
这……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
彤妃目光,不自觉地飘到那只郁辅臣送来的盒子上。
见她眸光闪动,小桃立刻乖巧地扶起在地上哭的芳雀,“芳雀姐姐快别哭了。娘娘不过是一时气急了,才说这些话。你素来忠心,又得用,娘娘怎么舍得罚你呢?”
芳雀心中微叹。
她在江书身边时,每次犯错,也不过就是撒娇撒痴地糊弄过去。江书鲜少说她什么,更很少罚她。
可到了彤妃这儿,她自己也知道,那一套不好使了。
芳雀哽咽着:“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