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的,搏一把!”
她看向江书手中小瓶,“妹妹说如何做,我便如何做。”她顿了顿,“万一不成,也断不会连累妹妹。”
江书点头,把瓷瓶放在顾如烟手中。
顾如烟咬唇:“怕是,要快些……”
“我知道。”江书顿了顿。她才刚刚设计触怒了鸿庆帝,现在却要快些哄他回头。
江书攥了攥顾如烟冰冷的手,“姐姐等我消息。”
从福寿宫出来,没想到彤妃已回了永寿宫。
她端坐在偏殿里,看着江书回来,便高声道:“彤儿多谢姐姐!”
她声音极大,人和带着几个宫女挡在江书跟前,拦住她的去路。
江书抬头,看向彤妃。彤妃是宫中唯一一个侍寝过后,还能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的女子。她到底如何做到……
彤妃:“多谢姐姐昨夜在皇上面前为臣妾求情,不忍臣妾就那么孤零零地跪上一夜。姐姐当真心善至极。”她讽刺地笑笑,“可彤儿最感激的,还是姐姐竟肯把皇上就那么让给彤儿,这才免了彤儿的刑罚。陛下还说要嘉奖彤儿呢。”
“真的吗?”江书淡淡的,“那便恭喜妹妹了。”
“哎,”彤妃做作地笑道,“也没什么好恭喜的,不过就是多陪伴陛下几次。可这侍寝的辛苦,想必姐姐定是心知肚明。”
她当着江书的面儿,举手手臂。衣袖滑下,露出完美无瑕的小臂。
彤妃:“幸亏皇上怜惜臣妾,臣妾侍寝,与姐姐格外不同的。”
江书实在懒得看彤妃搔首弄姿地炫耀,她微微一笑,大度地:“既如此,妹妹便好生侍寝,本宫走了。”她顿了顿,突然停住脚步,轻轻笑了,“妹妹侍寝的手段,陛下确实喜欢。可惜,姐姐是学不来了。”
这便是在暗示彤妃,她侍寝的手段,鸿庆帝同江书说过。
说着,江书看向彤妃,想从她面上找出蛛丝马迹。
彤妃眼中惊诧一闪而逝,随即笑了,敷衍道:“姐姐说的是。姐姐侍寝的法子,妹妹怕疼,也一样学不来。”
彤妃这个人爱耍小心机,又有些睚眦必报,平日里很容易被激怒。
提到自己侍寝的法子,她倒是谨慎,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