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性命,又能不失臣心,便知其绝非池中之鱼。”

    潜龙在渊而已。

    “可是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苏倾暖目露疑惑,“大魏皇帝手上若有筹码,为何要忍耐这么多年?”

    “如没有,他如今又怎敢同国师直接撕破脸面?”

    她在边关的时候,就听说了大魏皇上同国师不睦。

    既然天下人都知道了,自然瞒不了国师。

    他就不怕那个国师先下手为强?

    “如果说,有那么一股势力,影响颇大,足以制衡国师,为其所惧,但羽翼又未完全丰满,并不占上风,是不是一切都好解释了?”

    云顼垂眸,笑着看她。

    旗鼓相当,谁也讨不了好。

    当然,这是在他插手以前。

    苏倾暖愣了一会儿,眼眸忽然亮了,“你是说,白羽卫?”

    如果说在大魏,谁有这样的实力,那非当年白王府麾下的白羽卫莫属。

    尤其是白王府灭亡后,白羽卫藏在哪里,更没人知道。

    也许是朝中的文臣武将,也许是街上的贩夫走卒,也许是庙里的和尚道观的道士,也许只是芸芸众生中,某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路过之人。

    这才是其可怕之处。

    而能招出全部白羽卫的,唯有当年白家的人。

    “嗯!”

    云顼肯定了她的猜测,“白慕已悄悄潜回大魏,暗中召集白羽卫,且和魏皇取得了联系。”

    当然,这其中也有他的推波助澜。

    “内有魏皇制衡,外有你逼迫,再加上隐在暗处的白羽卫时不时捣乱,国师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了。”

    听说了白慕的消息,苏倾暖也很高兴。

    只不知,他何时才能再回大楚,毕竟,表姐的年龄也不小了。

    云顼嘲讽的笑了笑,“是不大好过,大魏太后已被软禁,国师朝中的势力也被除了个七七八八,他归国无望,不得不另寻他处。”

    而他,已为他准备好了新的葬身之地。

    苏倾暖立即揽住他的手臂,笑眯眯追问,“阿顼,你用了什么方法请君入瓮?”

    以她对云顼的了解,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