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去了松子山。”

    除了这个地方,她想不到别的可能。

    初凌缈冷嗤,“她果然还是去了,为了元鹤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竟连本座多年的栽培都不顾了。”

    “没有御圣殿,她一个庶女,能成得了什么气候?”

    比紫檀那个蠢货还要蠢。

    想着同为四大圣使,她和落青平日里交情还算不错,便没什么诚意的替她开解了一句,“她应该还会回来,毕竟,她是您最为器重的手下。”

    “本座当然知道,她没那个胆子真的逃掉。”

    初凌缈恨铁不成钢的咬了咬牙,“但回不回得来,就不由她说了算了。”

    云顼和苏锦逸都在松子山,连她都要避其锋芒,这个蠢货,就这么义无反顾的去了。

    她以为她还能脱得了身?

    言罢,她又眸光深沉的看向白皎,意味深长的冷笑了下,“你白圣使不也曾经是本座最为器重的弟子,最后还不是爬了我哥的床?”

    一个两个的,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了不成?

    白皎俏脸白了白,但还是倔强的辩解,“属下并未存有背叛圣女殿下的意思。”

    圣主殿下那般神仙似的人物,她抵挡不了他的诱惑,很正常。

    “行了!”

    初凌缈神色不耐,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将从大楚带回来的小丫头,换个地方关着,落青那个没脑子的,别让人给下了套才是。”

    她可不愿用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筹码,去换元鹤那条狗命。

    “自从古护法和苏锦遥生了异心,我们在江夏的落脚点,大部分都已不安全了。”

    白皎眉头深皱,“属下实不知,该将她藏在哪里。”

    落青一离开,这处别院,恐怕也不能再用了。

    “怕什么?”

    初凌缈悠悠勾唇,“狡兔尚有三窟,本座在江夏的暗桩,可不止他们母子二人。”

    说着,她向白皎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你将她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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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倾暖冷然勾唇,这些人跟了他们一路,终于肯出现了。

    见他们似乎没有攻击之意,她置于残雪上的手,不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