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自寻死路。”

    “等了这么久,苏倾暖和云顼都没有上钩,足以说明,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一时的退让,并不算什么。

    这样盲目自大的圣女,让她失望。

    所以她永远都比不上圣主。

    “你——”

    初凌渺眯了眯眼眸,杀意流露。

    白皎,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她说的没错,你该离去了。”

    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忽的自外面响起。

    紧接着,便见一双青布圆口鞋,缓缓出现在门口。

    再往上,是灰衣道袍,云冠乌发。

    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把拂尘。

    明明该是仙气凛然的装扮,却在茫茫夜色的包裹下,莫名平添了几分阴森之感。

    初凌缈冷眼瞧着来人,须臾,客套一笑。

    “本座当是谁,原来是文龙观的桑悔道长。”

    因为蛊王被封印的事,她对文龙观的臭老道们,可没什么好感。

    若非不愿节外生枝,坏了计划,她早就动手杀掉了。

    桑悔道长面容慈悲不再,双眸锐利如星,“孽女,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没说贫道,而是说的我。

    气势凌厉,周身威严倾泻而出。

    初凌缈先是一愣,继而倏地站了起来。

    眼眸中原本的仇视,也被不可置信替代。

    这是白皎自跟随初凌缈以来,第一次见她如此失态。

    她震惊的指着桑悔道长,手指止不住的颤抖,连声音都变的尖细,“怎么是你?”

    她和哥哥找了他这么多年,没想到,他竟藏在了文龙观,还成了文龙观的主持。

    何其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