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回来报信的时候,是她及时指点了奴婢,让奴婢去找红棉和红柳。”

    “若非她,奴婢早就说露馅了。”

    虽说最后青墨还是知道了,可洛舞的功劳,并不能因此而免去。

    只不过,是他太狡猾了而已。

    苏倾暖抬手示意她们起来,神色无奈。

    “我又没说要责怪你们,跪下做什么?”

    顿了顿,她莞尔一笑,“说吧,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这两个丫头,她又不是兴师问罪。

    “是这样的——”

    洛舞连忙道,“公主离京后的第三日,有一个人忽然来了暖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