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皇:

    这孩子怎么好像被天乩楼蛊惑了似的,一个劲儿的帮他们说话?

    他心底微凉,转而看向苏倾暖,“阿暖,你也这么认为?”

    阿渊虽然入朝多日,但现在看来,终究还是太过单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觉得,阿暖必然会赞同他的计划。

    原因无它,她足够有远见,也善于变通。

    苏倾暖嘴角习惯性的上扬。

    “父皇,儿臣有些地方不太明白,希望您可以帮儿臣解答。”

    江夏皇颔首,“你说。”

    朝政的事,阿暖身为公主,不清楚也正常。

    苏倾暖凤眸澄澈,仿佛是真的不解一般。

    “若江夏田地有十分,天乩楼占了半数,那么剩下的半数,都到哪里去了?”

    “明明田地不少,可为什么那么多农民却无田可种,不得不远走他乡,或是沦为佃户?”

    “这莫非,真的只是因为天乩一楼的存在?”

    她意有所指,“再者,我江夏明明在各地都设有官学,可为什么那些读书人,却偏偏弃官学而不选,反而更愿意在兴起才没几年的私家书院就读?”

    “这些年,若无私家书院的收拢,被官学拒之门外的那些贫寒学子,又该去哪里读书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