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她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一般,明澈纯真,宛如璞玉。

    二人同盖着一床锦被。

    锦被下,是不着寸缕的身体。

    经过昨夜,他们彻底融入了彼此的生命。

    一切似乎没变,却又仿佛,哪里不一样了。

    她忍不住自被窝里伸出手,想摸摸他浓长的睫羽,只是临到触碰之时,却又收了回来。

    还是不要惊醒他吧!

    毕竟折腾了一夜,他也累了。

    想到此,她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往他怀里钻去。

    云顼其实早就醒了。

    比她醒的还要早一点点。

    但他没舍得松开怀中的软玉温香。

    再多抱一会儿吧!

    可哪成想,怀里的娇人儿不老实,时不时的扭来扭去。

    如此一来,自然不可避免就触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他初尝甜头,哪里经得起如此撩拨,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率先起了反应。

    体内好不容易熄灭的熊熊烈火,立刻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升腾而起。

    他当即一个翻身,将她圈锢在身下,开始了自己又一轮的福利时间。

    苏倾暖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抗议,便被淹没在密密麻麻的深吻中,随之沉沦。

    因着今日要朝见,云顼没敢像昨夜那般折腾太过,点到即止。

    更何况,她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他这般连续反反复复的“欺负”?

    即便他素来自负的克制,在她面前已完全无用,但他还是尽可能的在约束着自己,不要累到她。

    两人磨磨蹭蹭起床,又磨磨蹭蹭去沐了浴。

    不可避免的,又耽误了一会儿功夫。

    沐浴过后,云顼细致的替苏倾暖烘干头发,换好中单,只是临到绾发髻的时候,犯了难。

    他只学过一种发髻,双丫髻。

    如今她已嫁人,自不能再梳这样的少女发型。

    更何况,朝见是要穿翟衣,戴凤冠的。

    那种繁复的宫髻,他就更不会了。

    苏倾暖没有回头,但依旧能透过铜镜,看到他好看的眉头微微拧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