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温柔和占有，他的手缓缓滑下，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怕惊扰到对方。
姜落的手指轻轻抚过范无咎的背脊，感受着对方紧绷的肌肉和炽热的体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满是温柔和深情。范无咎的吻落在他的胸口，带着一丝急切和温柔。
在姜落的印象里，范无咎在性事的态度上一直是霸道的，强硬的，不容反抗和质疑的。
在他作为镜麟的记忆里，那个时候是陆擎身欲之劫的最初，欲劫来的时候十分强硬，以至于让镜麟十分抗拒，每每看到他脱衣服都抗拒到了极点，甚至生出了怨怼。
如今他却并不那么抗拒了，他知道，范无咎承受的更多，更痛苦。
不是人人都能将身欲之劫硬扛过去，一般都会醉生梦死，沉浸在烟花柳巷里，或许会一直沉沦下去，直到耗尽仙骨。
范无咎硬生生将这身欲之劫集中到了他一个人身上，将这个痛苦延迟了千年，哪怕是一千年的痛苦折磨，他仍然没把心思生到外人身上，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专情。
姜落的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抬起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范无咎，眼中满是理解和心疼。范无咎的呼吸有些急促，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却又带着一丝克制，像是怕自己的渴望会伤到姜落。
“范无咎，”姜落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柔和，“你不需要再压抑自己了。我知道你承受了很多，也知道你一直在为我考虑。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镜麟了。我不会再抗拒，也不会再害怕。”
范无咎的眼中闪过一丝震动，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姜落的脸颊：“你真的……不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