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就成,其他的我去想办法。”
本就是来请教的,哪里好耽误别人的事情。
这个儿子倒是个不错的,贺君鱼看着许载民点了点头,“咱们岁数差不多大吧?”
许载民:“我今年27了。”
贺君鱼笑了,“你还比我大点儿呢,不过有我们家老秦,你还是叫我贺姐吧,我占你便宜了。”
秦淮瑾手里拎着三个包,去厨房给贺君鱼倒了杯温水过来。
贺君鱼指了指桌子,“两位不介意我先算个账吧?”
许军长眼中的不屑更甚,但是面儿上却没显露,反而笑着说:“本来今天也没什么事儿,你先算账吧,也让我们家臭小子看看,免得以后账都算不明白。”
贺君鱼没有理会他的阴阳怪气,让秦淮瑾把三个包全都放在茶几上,跟秦淮瑾一起把包里的钱都拿出来。
她掏第一个包的时候,许军长还能镇定自若地喝茶水,等她掏第二个包第三个包的时候,许军长的茶水喝不下去了。
第一个包是卖山货的钱,第二个包是卖山参的钱,第三个包都要撑得快吐出来了,里边儿是卖皮草的钱。
第三个包一拉开,大团结争先恐后地往出钻,直直的刺激许军长还有许载民的眼睛。
许军长惊疑不定地看了眼贺君鱼,这人难不成去抢银行了?
许载民想的就简单多了,要是他能混个温饱还能有点儿余钱取个媳妇儿多好啊。
贺君鱼扫了眼父子两个的表情,又低头看了眼茶几上满当当的大团结,一脸的赧然:“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许军长:“……”
这么多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许载民:“……”
贺姐可真是谦虚,挣了这么多钱,一点儿也没有骄傲。
秦淮瑾:要不是了解自己媳妇儿,他真的会以为她在炫耀。
“主要是我们扩张北方的生意,所以尽快把盈利算出来,也好把钱投进去。”
许军长已经麻了,摆摆手,“小贺同志尽管忙,不用管我们。”
贺君鱼脸上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那个,许军长要是不忙的话,辛苦两位跟我们一起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