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家家大业大的肯定不想媳妇抛头露面的出来做买卖。
还有人问:“你这买卖做得蛮好的哪个好租出去嘛?”
贺君鱼摇摇头,“都不是,我家这日化店生意正好,肯定不会租出去,是我南街那边儿有几套房子往出租。”
她没有藏着掖着,南街店面推倒重建的过程中,不少人见她去那边儿监工。
“是铺子哇?”
“现在像你们胆子这么大的少哟,万一哪天再闹一次可怎么好。”
“你操心这个做什么,反正你好好上你的班,谁开铺子跟你也没关系。”
“没关系怎么了,都是街坊,自然要提醒一下啊,贺老板你说是吧。”
贺君鱼点点头,“铺子还没准备往外租,我二楼做了四套一房,三楼做了两套两房,想寻摸些靠谱的租客,这不是跟街坊四邻打交道久了,详情你们帮帮我么。”
侃大山的几个老姊妹原本还没当回事,但是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
“友财家的,你们家老二老三厂里还没分房子吧?”
友财家的是个小圆脸,个子不高,长得慈眉善目的,是个热心肠的,她现在退下来哄孙子孙女。
要说这家里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儿,人太多了。
她家三个儿子,两个闺女,大闺女嫁出去了,大儿子两口子胶鞋厂分一居室,带着孙子孙女住在那边儿。
可是老二这边儿就不成了,二棉厂效益不好,分房都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现在带着媳妇儿孩子一家四口挤在罐头厂给她们老两口分的一居室里。
要是只有这几口人就算了,偏偏家里还有个没结婚的小儿子小闺女。
因为房子的事儿,她小儿子相了好几个对象都吹了。
友财家的一听贺君鱼的话也心动了,她小声问:“贺老板,你这房子好多钱一个月?”
儿子两口子带着两个孩子,一家子的工资能剩下的不多,要是太贵也没法儿了。
“一居室三块五一个月,两居室七块钱一个月。”
“哦滴个乖,咱们胡同里向阳家的房子,一间一个月两块钱还带个灶房嘞,贺老板你这是不是有点儿太贵了。”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