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前来。
一不做二不休。
萧玉祁干脆连夜将那些大族的家主尽数绑了,捆巴捆巴统统丢进了柴房。
现如今,太守府的柴房内,格外的热闹。
这件事情,一旦传到冒儿山那边人的耳中,萧玉祁倒想要看看,他们还能安耐住几时?
面对不讲武德的人,萧玉祁有的是不讲武德的办法。
此举,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好,明日晚上,我再来找你,有何事,你只管同我说!”
苏见月笑弯了眼,“好!”
太守府内,有一座昏暗幽深的地牢。
斑驳的墙壁上,挂着两盏鲛油制作的长明灯。
火光跳跃,照亮了斑驳的墙壁。
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光是这么看着,便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牢狱深处,时不时地传来鞭笞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潮湿腐烂的空气中,动不动传来阵阵烙铁烫熟皮肤散发出来的焦臭。
在这里每待一刻,对心灵都是一种极大的考验。
左鹰将最后一个人丢进狭窄的牢房。
熟练地挂上一把厚重的铜锁,将钥匙往自己的腰间一揣。
“无知小儿,吾乃先帝患难之交,便是先帝在世,对待吾时,也得礼让三分,而今你这小儿当政,竟敢不由分说,将吾下狱,你这般狂妄行事,不怕九泉之下的先帝,夜里托梦来找你说理吗?”
这人乃北境十大世家之首的周家家主周玄霆。
他曾是跟随先帝走南闯北的亲信之一。
先帝回京继位之后,将周玄霆留在了北境坐镇。
那时,先帝被三道急诏,连夜招回皇宫,临行前,先帝曾对周玄霆道:“周兄,吾此一去,山高水长,恐再难相见,吾这番回宫,生死难料,祸福未知,可信之人寥寥无几,唯有周兄镇守于此,吾方能再无后患,破釜沉舟,奋力一搏。”
这番话,先帝说得珍而重之。
周玄霆本是性情中人,只觉得,人生能有如此知己,必当为先帝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遂,他将北境的大半兵力,交于先帝,让先帝带着所有亲信回京,唯留下他,替先帝镇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