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受,所以没听到手机响,我现在一个人在病房里,你能来陪陪我吗?
夏金条:宝儿你咋了?你等我,我这就过去。
“搞定!”
顾清泽将手机枕头边一丢。
大爷似的,斜斜的依靠在进门的胡桃木橱柜上。
等待着猎物上钩。
这一边。
苏见月的被萧玉祁紧紧地扣在榻上。
男人眸色发红。
只一眼,便深深地望进了苏见月的心里。
她对他的眼睛,最没有抵抗力。
尤其是,这双眼睛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她。
呼吸交织。
空气灼热。
初冬的北境,屋外是冷冽刺骨的寒风。
屋内燃着地龙。
不知是炭火的热气熏腾,还是因为两颗贴近的心,足够炽热。
苏见月明明穿着单薄的病号服。
竟觉得,有些燥热。
“看我的笑话,嗯?”
他将尾音拉的极长。
带着清浅的蛊惑。
勾的苏见月不得不跟着他的思绪走。
“很好笑?”
他问道。
苏见月空白的大脑忘记了思考。
贝齿咬上了苏见月圆润的耳珠。
苏见月浑身一颤。
脖颈间全是萧玉祁温热的呼吸。
这里,是萧玉祁的地盘。
她难以逃脱。
湿润的触感,夹着清浅的酥麻。
不疼。
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他像是将技巧拿捏到了极致。
柔软的耳珠,被反复磋磨。
翻来覆去。
如同烈雨骤降,颗颗豆大的水珠,重重的砸向树梢的玉兰。
打乱了花瓣排列的形状,揉碎了花蕊,湿透了花心,
惹的枝丫皱成了一团乱麻。
在疾风骤雨中,显得分外可怜。
苏见月不自觉加重了呼吸。
萧玉祁似是泄了愤。
松开钳制的耳垂。
透骨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