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插进卡槽。
苏见月就那么迷迷糊糊的,从房门边到餐边柜,再到客厅、沙发……
最后。
萧玉祁双臂用力一托。
苏见月被迫坐在了高高的西餐岛台上。
呼吸紊乱。
脸颊绯红。
苏见月如同一只缺水的鱼儿,终于再次回到海洋。
萧玉祁的双臂将她锁住,视线与她齐平,一双黝黑的眼眸中,满是霸道与占有。
“你……这是怎么了?”
苏见月喘着气。
小鹿似的双眸水盈盈的,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媚态。
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十一点半。
好家伙。
一个吻,竟然吻了半个钟?
难怪她觉得累惨了!
“安抚。”
萧玉祁抵着苏见月的额头。
两人鼻尖贴着鼻尖。
回过味来的苏见月,忽然就笑了。
“好,安抚。”
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啊!
阮啾啾改签的机票,在第二天上午十点。
萧玉祁陪着苏见月睡着,又安排了一些事情。
才吻了吻苏见月的额头,恋恋不舍地回到了天虞皇宫。
白日里,被他丢下的朝事还未做出决断。
燎原关那边,败北的战报一封接着一封传来。
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他们就血战到底,还是休兵止戈,双手为北胡大军奉上粮食和冬衣,分成了两个派系。
秦仲那边,关于火药,已经有了重大进展。
只要他们能够大程度地,控制材料的配比,让天虞这边的军队,可以以人力操控住火药,使其在能发挥出自己最大威力的同时,还能不误伤自己人。
就算是完全成功。
然。
这件事。
除了秦仲那几个信得过的人之外,并无其他人知晓。
眼下最令萧玉祁头疼的,其实并不是朝堂上的争论。
而是那位身居后宫的多兰朵公主。
与她相好的那位‘侍卫’,并不是一般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