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脑袋上摘下来,捂着她的手心按到了自己的胸口,沉声说道:"姜月,我不会再伤害你"。这也是他第一次直呼姜月的名字,而不是"雌性"。
姜月挣开了湿漉漉的眼睫,轻轻的嗯了一声,那眼神简直让人心碎,别说雄性,就连袁可可都有点受不了了,想要呵护她、爱抚她。
千刃"嗖!"地一声站起来:"不刻了,我们不刻了,就这样吧!"
袁可可停了针,看着眼前的半条蛇陷入无语:"……"
姜月看不到自己的后背,但也能猜到大概的情况,结婚需要纹身这件事就足够她吐槽三天三夜了,她更不可能接受在身上弄一个奇丑无比的纹身。
姜月和袁可可对视一眼,见火候差不多了,昧著良心添了把火:"不,千刃,我可以忍受的,我要完成刻形"。
千刃愣住,这一刻几乎想要把自己的心都掏给她,一直无法无天的大蛇耷拉下脑袋:"姜月,我是不是很糟糕?"
姜月趁热打铁:"勉强够资格与我结侣,但你性格确实不太好"。
千刃丧气地变回蛇形,委屈地在洞口盘成蛇阵,又自闭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姜月仍然没理他。
袁可可自顾自地完成刻形之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她也是一名娇生惯养的雌性,完成这样一个巨型刻形对她来说是个体力活。
"好了"。袁可可起身满意道:"这是我刻过的最威武的一个兽形"。
威武的大蛇如同远古图腾一般,凶猛霸气,连蛇眼中的冷漠都和千刃如出一辙,整个蛇形线条流畅,从姜月的肩膀一只盘踞至尾椎骨。
姜月自己看不到,她也不想看到,闻言敷衍地应了声,就穿上了兽袍。
千刃经过刚才的失态,也没敢再回头看,经过刚才的失态,他明白,偷看雌性的身体会让自己变得很奇怪。
所以这个为了姜月和千刃完成的完美刻形,两人竟然都阴差阳错地没看过。
袁可可帮姜月穿好兽袍,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袁可可对千刃说道:“现在你们已经结侣了,作为兽夫,你必须承担照顾、供养雌性的职责,还有,有孕的雌性身体十分脆弱,不可以行房”。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