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宋家当真是狠毒,不光是宋意桉,你们瞧见那宋姑娘没?
林之越不过是想迎娶秦兄的妹妹进门,她便当场拒婚,还告到御前,害得林之越丢了侯爵之位,就连秦姑娘都蹲了大狱。
你们说,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蛇蝎心肠?”
其他人酒过三巡后各个义愤填膺,“宋家这么歹毒,分明是故意针对秦兄一家。”
“要我说,这样的人就不该活着,不如死了算了。”
钱玮越说越是气愤,眼见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艘船的距离又很近,忽的心生一计。
他掏出怀里的火折子往对边的船上扔了过去。
“宋姑娘,天色暗了,你还在看湖景?”
徐鹤安见宋若臻站在船舱外,微风吹起女子墨色的发,在这夜色中犹如缱绻梦幻的画卷,令人怦然心动。
宋若臻转眸看向来人,心道:我在看人作死。
“夜里凉,船上风又大,还是多穿件衣裳,免得感染风寒。”徐鹤安关心道。
“劳烦徐公子进去帮我拿件衣裳来。”
宋若臻掐指一算,时间差不多了,便随口找了个由头将徐鹤安支开。
男子这才刚转过头,对边的火折子便已经扔了过来。
宋若臻眉眼一冷,抬脚便将火折子踢了回去。
一群不长眼的家伙!
原本今日是宋意桉的劫,因为他双目失明又不会游泳,在船舱着火之后只能跳下船。
可在这过程中不慎摔倒,脸被烧伤留下了难以恢复的痕迹,自此之后更是郁郁寡欢。
不过,今日她宋若臻在,便不是宋意桉的劫,而是这群混蛋的劫!
钱玮在扔出火折子之后过于激动,不慎打翻了桌上的酒水,正当众人叫嚣着罚他喝酒赔罪时,就见到那火折子出现在了他们的桌上。
而后——
“哗”的一声,整个桌面瞬间燃烧起来。
众人吓得连忙拿过一旁的衣衫就想灭火,却不曾想火势燃起来的速度远超他们想象,一时间,乱不可言。
“着火了,快跑啊!”
夜晚的风助长了火势,不过短短时间,众人便惊慌失措地跳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