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樊思莹贪婪的嘴脸,宋若臻冷笑一声,“大嫂不过是回了娘家一阵子,脑子就糊涂了,大白天的都开始做梦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晏舟乃是宋家嫡长子,我可是长媳,如今婆母身子不适,我主动帮忙打理有何不可?”
樊思莹瞪了宋若臻一眼,愈发觉得母亲说得对,回娘家这一招用的多了,宋家就不最在乎了。
本以为此次回娘家,他们很快会来求自己回去,谁曾想一连这么多天,别说是派人去接她回来了,就是差人问候一声都没有。
无奈之下,她只能自己回来。
如今想来,只有趁着这次要到管家权,宋家才能都听她的!
“母亲身子好得很,用不着你帮忙。”宋若臻淡淡道。
“婆母身子如何,我很清楚,况且婆母一向不擅长打理家族生意,否则也不会交给你了。”
樊思莹似是对这一切了如指掌,“这段时间以来,我在家中也学了不少,不论是打理生意还是看账本都没问题。”
“五妹妹已经回来了,这些她再熟悉不过,何须你来管家?”
宋之煜忍不住开口,五妹妹经商的头脑和四弟一样皆是一绝,一直都是交到他们手上的。
这两年来,樊思莹闹出的麻烦事不少,说来说去都是围着银子打转。
以他们宋府的家底,其实并不缺银子,祖上本就是富商,多年的积累,田产、铺子都不少,在皇城可谓数一数二的殷实。
当初他便听父亲说过,祖上积攒的财富众多,便成了不少人眼中的香饽饽,想方设法地咬上一口。
祖父意识到当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如果家里无人做官,怕是很难保住这一份家业。
所以,祖父才上战场成了将军,父亲更是想要培养他们各个成才。
对于府中的女眷,从不曾亏待,樊思莹嫁过来便从未吃过苦,母亲待她也极好,吃穿用度并不输给五妹妹。
只是这两年大哥一直未归,嫂子又被她那尖酸刻薄的母亲挑唆,愈发变本加厉,全然不似当初刚嫁过来的温婉乖顺。
“她一个姑娘家,终究是要嫁人的,难不成嫁人之后还继续打理府里的铺子生意?
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