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斌轻哼了声,起身就走。
“这顿我请。”
杨束话音刚落,只见走出去的郑斌回了来,在椅子上端正坐好。
杨束嘴角抽了抽,家财万贯,但抠的一批,能从别人手里拿,绝不掏自己的银子。
“我们就两个人。”
看着满桌子的菜,杨束脸黑了。
“一会伙计就把食盒送来,正好不愁晚饭吃什么。”
郑斌也不等杨束,直接动筷。
“你比我还行。”
杨束没心思多话了,抓起筷子就开干,因为郑斌是真吃,半点没装!
还让他留点形象呢,自个吃的跟逃荒的一样。
一桌的菜,最后一个没剩,倒不是吃完了,全被郑斌打包了。
杨束合理怀疑,荣昌米行是不是财政危机,离破产不远了。
一回府,何相书直奔何父的书房,满嘴的话在看到书房里的人时,咽了下去。
“世子年轻有为,忠国公该为他想想。”
瞧了眼何相书,冯尚书同何父告辞。
“父亲,他怎么来了。”人走后,何相书蹙眉道。
皇帝不喜朝臣来往密,像入府这种事,有点城府的都不会做。
冯尚书可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
“还能怎么,劝我助三皇子登位。”何父声音很淡。
“天下女子那么多,非去招惹冯清婉,寒定国王府的心,可见不是个有大局的。”何相书开口道。
“把田庄处理了,一个摇摇欲坠的国家,不思添砖加固,反而不断抽取,还能撑住几时。”
“随他们去争。”何父叹了声,神情疲惫。
何相书没动,直视何父,“儿子今日见了杨束。”
何父拧眉,“他不是在养伤?又出来祸害人了?”
何相书敛了眸,即便是父亲,想起杨束,下意识浮现的印象,也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养伤?他好着呢。”
“父亲,这么些年,我们都看错他了。”
“此子心思深沉,无比狡诈。”
何父眉头拧紧,一脸惊疑,“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