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南才多少驻军,杨束的态度,你还没看明白?他不是非我不可,此次亲自来,只是展示诚意。”
“那小子,傲着呢。”
“不仅傲,洞察力也惊人,最让我吃惊的,是他牢牢掌控着主动权。”
“明明是我的地盘,可我在他这里,半点便宜没占到。”
“来的这几天,他该吃就吃,你从他脸上,根本瞧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年轻不大,城府却极深。”
“看着什么都没做,可该给我看的,他都让我看了。”
“此子,不光能撑起定国王府,甚至会超过杨廉。”瞿元中眸子深了深,“他的脖子上,可没有绳子套着。”
“大人,你是不是太高看他了?”亲卫被瞿元中的话惊道,大人可从没对人有过这么高的评价。
“你在他这个年纪,面对我,做得到游刃有余,谈笑自如?”
亲卫不说话了,别说杨束那个年纪,就是现在,他也不敢直视瞿元中。
“不冒进一步,将人的心理抓的死死的。”
“妖孽!”瞿元中缓缓吐出两个字。
“如此胆魄、心性,将来必是雄主。”
亲卫瞳孔剧震,“大,大人?”
“郭氏若有此等子孙,何愁燕国不壮大。”瞿元中目光远眺,语气幽幽。
终是天命不属皇室。
入夜,瞿元中去了杨束的院子。
看着桌上的豆腐,瞿元中抿了嘴角,“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杨束给瞿元中盛面条,“瞿大人,我哪知道你会来,按正常思维,你不是该说:你平日就吃这些?”
“心酸之下,送我几箱金子。”
“你想还挺美。”瞿元中哼了哼。
在椅子上坐下,瞿元中看着杨束,“你就不担心我恼怒之下,把你轰出淮南?”
“毕竟这地界,可没人敢在我面前放肆。”
杨束吸溜面条,“我从建安冒着风险过来,不可能不做调查,瞿大人的脾性,是调查的重中之重。”
“你我之间,不光是你对我考察,还有我对你。”
“我可不希望拉拢到一个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