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后悔了。”
出了怡然居,杨束紧了紧陆韫的手,“这管策,瞧着不像个好的。”
“你要受他影响,不喜我了……”杨束抹了抹眼角。
陆韫轻笑,认真看着杨束,“这世间,再没有比夫君更好的男子。”
“祸福与共,生死相依,我这一生,只会是你杨束的妻。”
杨束喉咙滚动,眼眶是真有些热了,她从不叫他不安,走向他的每一步,都坚定无比。
杨束将陆韫搂进怀里,他若负了她,就让天雷将他劈成灰。
“王上。”牌九走过去,低低唤了声,他也不想这时候打扰,但丰和府来了急信。
“我先回去。”陆韫从杨束怀里出来。
“何事?”杨束看向牌九。
牌九把信筒给他,“密卫截获的。”
杨束接过信筒,将纸条倒了出来,看着上面的一横,眉心紧蹙。
“让许刺史来一趟。”杨束朝牌九道。
许靖州一早就去巡视了,一个时辰后才到秦王府。
“你同他们接触过,可知这一横是何意?”杨束把纸条给许靖州。
许靖州拧眉,翻看了会,他瞧着杨束,“我是被刺杀,不是和他们相谈甚欢,对方很谨慎,落脚之地,没有留下半点线索。”
“许刺史,无须解释,本王没怀疑你们狼狈为奸。”杨束摆摆手,一副我信你的姿态。
许靖州嘴角抽了抽,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他沉了声,“王上是如何看的?”
杨束盯着被风吹的直晃的树叶瞧,“这是从信鸽身上得到的,是不是那伙人,还不能确定。”
“若是,说明他们有自己的交流方式。”
话落,杨束同许靖州对视,“虽猜不出意思,但往后也许能凭此找出幕后之人。”
“敢刺杀大舅兄,我必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杨束一字一句。
“多余了。”许靖州面无表情,“王上的德行,臣清清楚楚,你情绪再爆满,臣也感动不起来。”
“无妨,大舅兄做什么,本王都不会责怪。”杨束看着许靖州,眼神真挚。
许靖州偏了头,真够能装的,往常还顾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