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轻哼,“你对我有偏见。”
“吃栗子吧。”崔听雨闭眼。
“那陈老什么来历?”杨束弃了椅子,坐上了床榻。
“一个钻研稻子的人,闲暇时,养养花。”
“脾气不是太好。”说这话时,崔听雨睁开眼,警告杨束别去招惹。
“你对我就不能有点信任。”
杨束靠崔听雨近了近,“天气冷寒,我给你暖暖床?”
“出去。”
“不收报酬,免费……”
看着关上的门,杨束摇头,这年头,怎么有便宜都不占?
……
丹郡,沈成望手指收紧,猛的用力,将纸张撕裂。
“真是好的很!”他从牙缝里挤出字。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就看她怎么破局!”
“王上,世子……”
“她不敢动。”沈成望冷哼,“且看着,要不了几日,她会求上来。”
将纸揉成一团,沈成望扔进火盆,眸底一片暗色。
待成事,崔氏血脉,一个不留。
……
“皇姐。”
崔冶担忧的看着崔听雨。
“一点风寒罢了。”崔听雨扬起抹笑。
“蒙颇有同你说?”
崔冶摇头。
“平复了?”
崔冶抿了抿嘴角,点头。
崔听雨怜爱的看崔冶,“皇姐知道,冶儿是坚强的孩子。”
转了眸,崔听雨将整件事详细的说给崔冶听。
崔冶手捏成拳,后槽牙紧咬,眼里汹涌着怒火,青筋暴起:“他竟还害死了太傅!”
崔冶满嘴腥甜,恨意几乎实质化。
“冶儿。”崔听雨轻唤。
“太傅已经退了,他明知道他年岁大了,为什么还要把他牵扯进来!”崔冶怒红了眼。
“他怎么配为君王!”崔冶杀气四溢。
“去练武场。”崔听雨压制住心底的悲伤,低缓道。
崔冶气息粗重,冲了出去。
练武场,杨束手摩挲着木棍,静静等着。
蒙颇嚼着牛肉干,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