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日后一定是个好母亲。”
“幼儿时纯粹,但随着年龄增长,比鸟可要复杂多了,谁也不敢肯定自己能教好。”
崔听雨看杨束,“你瞧着很希望我生一个。”
“不是已经有了。”
“娘子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有了?”崔听雨眼里透着疑问。
杨束愣住,“楼白馍传信回来,说你怀上了。”
“所以你让我去田庄,是养胎?而不是有谋划?”
崔听雨眸子抬了抬,“难怪刀往我腹部捅。”
“他们怕也是这般猜测的。”
杨束蹙了蹙眉,他怎么听不懂了?
“虽不知楼白馍是怎么推断的,但大夫号过脉,并无喜事。”
杨束眨眨眼,“没了?”
“是没有过。”崔听雨纠正杨束。
沉默半天,杨束扬起笑,“如此,我就放心了,一个人肯定比两个人好调养。”
“放心了!”
“放心了!”
麻团绕着杨束飞。
杨束抿了抿嘴角,这玩意是懂添油的!
“麻团,去外面玩。”崔听雨轻喊。
再嚷下去,杨束怕是想拔鸟毛了。
……
庄子里,萧漪把密信折回去,神色格外凝重。
“郡主,发生何事了?”薛阳看向萧漪。
“杨束去了河源县。”
“这么说,叛乱已经平了。”
“何止平了。”萧漪目光远眺,“一城人,除了五岁以下的幼童,都被杨束宰了。”
薛阳瞳孔震动,“宰了?!”
“他是不是疯了!”
“竟让一城人给崔听雨陪葬!”
“如此暴行,必要在史书上留下骂名。”
萧漪面色平淡,将密信丢进火盆,“崔听雨没死。”
薛阳愣住,“那杨束大开杀戒……”
“城中人与逆贼勾结,致使数百精锐惨死,更是阻拦民兵进城救援,若非杨束赶到,崔听雨也难幸免。”
薛阳嘴巴张大了,“他们这么大胆?”
“杨束又不是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