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琳达的脸色十分难看,现在哈利是否参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塞德里克,他可是真真实实的死在了某场比赛中。
“真是奇怪,我原本以为是要下雨……”邓布利多并没有看出什么,只能坐回原位。
贝琳达拿出妥善藏在袖子里的魔杖,正要用魔杖在空中写字。
可眼角的余光瞟到那片焦黑的窗台,她顿了顿,最终还是收起魔杖,走到阿不思身边,站定。
见阿不思看向自己以后,她飞快的抓过羊皮纸和羽毛笔,龙飞凤舞的写着。
‘塞德里克,比赛死亡。’
“……”
外面艳阳高照,可是贝琳达只觉得一股寒气穿透皮鞋与袜子,顺着脚底冲到骨头缝里,让她不自觉的发抖打颤。
雷声依旧不依不饶地在耳畔轰鸣,还时不时有一丝蓝色的闪电打到窗台上。
“贝琳达,你想写出来给我,是吗?”邓布利多的目光深邃而温和,他凝视着桌上那片空白的羊皮纸,“关于你昨天晚上的那个…预言梦…是吗?”
贝琳达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努力作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阿不思,我想今天可能有点奇怪,我们不如下次再说吧。”
说完,她放下手中开始自燃的羽毛笔,径直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贝琳达面无表情地穿梭在八楼的走廊上,步伐从慢走到快走,最后脚步凌乱地小跑起来。
可不论如何,窗外的雷一直跟着她。
贝琳达紧紧咬住下唇,试图冷静下来。
‘我得找个能藏起来的地方,能藏起来的地方,藏起来。’
面前的墙突然出现一扇门,贝琳达恍惚地看向身后的巨怪跳芭蕾舞的挂毯。
原来她不知不觉的跑到了有求必应屋前。
来不及多想,再下一道雷劈下来之前,她直接进入了有求必应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