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恋的亲着他的唇角,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如果他要你为他效命,你也不要推脱,我会帮你的。”
“带好我给你的木牌,它可以保护你。”
“记住,让自己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德拉科微微拉开她,略带戏谑的弯腰去看着她的眼睛:“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我感觉今天的你有一些不对劲。”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贝琳达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不闪躲开。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自然,话锋一转,她小心的询问道:“德拉科,你现在对麻瓜或者哑炮,是个什么看法?”
“麻瓜?哑炮”德拉科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带着困惑:“你今天怎么了,要不就是像交代小孩子一样,要不就问这种问题。”
“你回答我嘛。”
贝琳达扑在他怀里,听着耳边他有力的心跳声,却感觉自己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握紧右手放有魔杖的袖管,仍然保留一丝期盼。
“能有什么看法,我们和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
德拉科有些不以为然的说着,手里还轻轻甩着女友的发尾玩,“魔法只流淌在少部分人的血液里。”
听到头顶上方传来这句轻飘飘的话时,贝琳达的身体微微一僵
哪怕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可当现实真正来临时,那份难以言喻的失落与不甘还是如潮水般涌来。
“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
德拉科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拜托母亲弄来的小玩意,连忙松开怀里的贝琳达,起身去行李箱里拿。
贝琳达的目光追随着德拉科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不舍与不甘,但理智迅速占据了上风。
这个魔咒她不敢无杖施法,大脑是个非常精细的器官,更不用说是修改记忆这种复杂而精细的活,一个不好就会让人变成傻子,她不想拿德拉科冒险。
贝琳达抽出魔杖,对准德拉科。
一道无声的‘一忘皆空’朝毫无防备的德拉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