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尼还是赫奇帕奇的金杯,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尤其是这一次小天狼星跌落帷幔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你在,我不敢想象失去教父的哈利会怎么样。”
邓布利多沉吟片刻,将魔杖握在手里,走到贝琳达身边。
“你……在梦里看到了是吗?”
注意到阿不思在她身后做出来保护的姿态,还时不时看向蓝天,以及他问的问题。
贝琳达心思一转,就知道阿不思是在提防那莫名其妙劈下来的雷。
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她,只能在心里苦涩的笑了一下,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从容。
“没有,只是凑巧。”
她皱了皱鼻子,略带抱怨的说道:“唔,你知道的。”
“小天狼星比较活泼又精力充沛,在寻找魂器的路上给他套上绳子会安分不少,不至于撒手没,所以当时下意识就给他绑上了绳子。”
邓布利多垂下眼眸,温柔而深邃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活了百岁的老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女孩是在撒谎,即使她掩饰的很好。
看着女孩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忧伤,他微眯了眯眼,若有所指的说道:“那祝你们旅行愉快,如果在旅行的过程中有什么发现,请一定要告诉我。”
“……当然。”
贝琳达借着从窗台翻身落地的动作,回避了阿不思的眼神。
“阿不思,这个是我根据尼可勒梅的笔记,所做出来的防御木牌。”
贝琳达从挎包里不停的掏出从四年级暑假就开始做的秘银木牌,散乱的放在阿不思的办公桌上。
由于数量太多,目前是成年形态的福克斯都拖着长长的尾羽往旁边礼让。
当然了,它在飞回主人的肩膀前,叨了一口和它拥有同样发色的女孩。
贝琳达毫不在意地搓了搓被福克斯叨的手臂。
它可比决斗协会的孩子要有分寸多了,起码知道往肉多的地方叨。
贝琳达像推销员一样,向阿不思介绍着自己的木牌。
“你可以发给需要的人以及凤凰社的成员,这些木牌能全方位的抵挡攻击魔咒,上限是根据别人打在身上的攻击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