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ulnera sanentur。”
乔治眼睛斜瞥,却怎么也看不到自己耳朵的情况。
可其他人却看得清清楚楚。
杖尖沿着伤口边缘缓缓游走,一抹血痕渐渐模糊,直至完全消失,伤口也奇迹般地愈合了。
贝琳达不放心的又念了两遍,随即缓缓地松开手。
“这就好了?”
乔治问着站在面前的贝琳达和弗雷德,得到两人肯定的点头后,他伸出手试探性地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耳垂。
“我的耳朵,它真的又好好的待在我的脑袋上了!”
弗雷德捶了乔治一拳,两人脸上挂着相同的笑容,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下妈妈又分不出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