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点,她无比纠结的看着手里的魔药。
她的临产期就在这几天了,从婚礼混乱的时候,她的肚子就不时隐隐作痛。
纠结再三,唐克斯还是选择将手里的缓和剂喝了下去。
舌尖尝到魔药的那一刻,唐克斯就知道刚刚对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唐克斯强行压下想要干呕的欲望,她摸了摸隆起的肚子。
她知道,对方是受谁的指示了,这种难喝又管用的魔药,只有贝琳达熬的出来。
一个小时后,德拉科带着脸上被施了蛰人咒,一副惨状的唐克斯出现在客厅。
他将手里的女人往陋居人群里一推,唐克斯也配合的‘惊慌失措’的,顺势倒进了她丈夫的怀抱。
“唐克斯!”
所有人看到唐克斯凄惨的样子,都愤怒地瞪着这名食死徒。
可惜德拉科并不在意,他将陋居的女性一个一个的带去审问,最后也都带着鼻青脸肿的她们回到客厅。
客厅里,除了女人们,所有男士的脸上和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痕。
比尔的脸上甚至少了一小块肉,伤口还在嘀嗒着血液,那是被多洛霍夫用魔杖击伤的。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一直没有‘审讯’出什么可靠消息,而十分‘暴躁’的德拉科也抓着贝琳达纤细的手腕,将她拉入了房间。
随着门“嘎达”一声合拢,贝琳达就被人紧紧拥入怀中。
“抱歉,我……”
德拉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察觉到他缓缓松开了手,贝琳达也抬眼看去。
那张他一直带在脸上的面具,被一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揭下。
露出了一张疲惫、消瘦的熟悉面容。
贝琳达轻轻摇头,目光中满是关切:“你还好吗?”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
德拉科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随即轻轻挽起衣袖,露出左手前臂内侧上的黑魔标志。
“很丑吧,就像是被打上标记的畜牲。"
他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嫌恶,仿佛它是他身上无法抹去的污点。
贝琳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