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愿意承认，直接把李大给当成他的替死鬼，也无所谓。
从三姨娘那里下手，应该能查出来方掌柜的一些事。
再加上自己手中的证据，查封万客来简简单单。
没多久的功夫，李大便被拉了上来，他的脑门带着一丝冷汗，空气之中传来了一丝血腥味。
李大的屁股上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
现在那几个打手也已经全部都招了。
“李大，我问你这些事情，你承认吗？”
韩哲轩继续审问。
李大咬了咬牙。
“草民确实砸了他们的摊子，但是原因草民已经说过了，是因为他们欠了草民的钱！”
“好啊，你说他们欠了你钱，那你说他们每个人借了你多少银子？又说在什么时候偿还？有没有欠条？”
李大蒙了。
只是随口扯个理由而已，哪里能编得这么详细？
脑门上的冷汗变得更多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讲下去。
“他们分别欠了我三两银子，五两银子和六两银子，十两银子……
当时我比较信任他们，就没有让他们给我打欠条。”
听到这话，韩哲轩冷笑了一声。
“光是这几个人的加在一起就已经有了二十多两银子了，一个月才有多少月钱，你能拿得出这么多钱吗？你分明是在撒谎欺骗本官！”
韩哲轩又猛地拍了面前的木头。
李大已经心惊胆战了。
“大人，他在说谎，我们没有欠他钱。”
底下的那几个人都摇了摇头。
韩哲轩应了一声。
“我知道。”
然后他又转过头看着李大。
“李大，你说的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奉劝你一句，赶紧说实话，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李大咬了咬牙，但是却没什么可说的。
“想必还有不少百姓被李大欺压，如果你们有认识的，可以把他们给请过来，说一说具体的情况。”
底下的这些百姓的眼神都亮了起来，没想到这位知府大人真是个好官！
随后，他们都赶紧转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