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很多。
“这……”
史小茹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们若是不愿意如实相告，那就等我查出来后，你们赔钱吧！”
宋夫人觉得她已经把面子给足了，刚刚她说了，若是那个人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她可以不计前嫌。
这设计确实影响了他们的销量，但是因为他们的布料是丝绸，根本不愁卖。
她之所以来到这里大张旗鼓的说，是不希望以后再有人盗用沈灵雪的设计，更要帮沈灵雪证明，她不是抄袭别人设计的人。
结果这几个绣娘，竟然没一个承认的。
而且史小茹还要反过来说是沈灵雪抄袭了别人的作品。
不远处的沈灵雪听到后翻了个白眼。
古代没什么版权意识，这次只是影响了一些销量，但如果以后每个设计都被泄露出去，那不就麻烦了吗？
必须得查出泄露之人才行。
沈灵雪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如果今天我不来，估计永远都不知道，竟然有人要冤枉我。”
众人听到她的声音，都转过头把目光放在了这里。
“雪儿，你怎么来了？”
沈青儿愣了一下，走了过去。
“就是过来跟宋夫人说一声，我们准备离开了。”
宋夫人有些惊讶。
“这是要去京城了吗？”
“是啊，有一点小事要处理，没想到刚刚到这就看了一场好戏。”
沈灵雪把目光放在了在场这些绣娘的身上。
这些绣娘都面面相觑，看来沈灵雪确实没有抄袭，否则不可能这么大张旗鼓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听说有人造谣我抄了别人的设计。”
沈灵雪注视着史小茹。
史小茹的眼神有点闪躲，但很快，她便稳定了下来。
“怎么就是造谣了！别人的设计要比咱们推出早很多，确实有可能是你抄了别人的！我只是推测一下罢了！”
沈灵雪挑了挑眉。
“如果是有人泄露了咱们的图纸给别人，别人加急制造出来，比咱们早不是很正常吗？”
宋夫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