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一点点的放纵,就如此刻,他的手已然开始不安分地开始从下往上数着姜楠的一节节脊骨,“姜楠在笑什么?”
轻薄又透气的里衣在此时此刻若有似无,他的手指挑逗着姜楠缩了又缩,往他的方向越来越近。
“别闹了,有人敲门了。”
“不管他们。我们昨天说好了,得多让我抱一柱香,我的时间还没到呢。”
说话的瞬间,商归的手指已然又从上至下慢慢数着,“不过,姜楠还没说,你在笑什么呢。”
姜楠赶忙反手按住商归的手,然后往后挪了挪,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溯洄以后……”
她一想起接下去自己要说什么,脸上微微泛红,不由自主地别过视线,声若蚊蝇,“…可以主动一些。”
“什么方面?”
姜楠知晓他是明知故问,便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脑袋。随后,又看了一眼传来敲门声的方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商归淡然地说着:“时间还没到。”
“事急从权!”
“可这是姜楠与我约定好了的。”
“好好好。”但门外的敲门声变得急促了一些,听得姜楠微微蹙起眉头,她凑到商归的耳边,“溯洄,那把今早的一柱香换成今晚多一次,可以么?”
当她察觉到自己这句话刚一说完,商归搭在她后腰上的手慢慢松了下来,顿时明白了这家伙是在这个地方等她。
便抬手按住他的肩膀,轻易地将他压倒。
“溯洄,我方才与你说什么了!”姜楠问起。
“姜楠方才说,我可以主动一些。”商归勾起姜楠垂下来的一缕发丝,指尖一边绕着一边回答。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商归把姜楠的发丝凑到自己的鼻子下方,嗅了嗅之后又轻轻地放下改为整理着姜楠鬓边的发丝,“可是姜楠,我若主动了,你今日或许离不开这张床,而明日可能又要起不来了。”
商归的骨子里便带着癫狂,性格是极端偏执,感情是极致纯粹。
他那天释放自己,极致令他至今回想起来都会头皮发麻。但同样控制不住把姜楠伤到了,让他非常的自责。
只不过,食髓知味。对姜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