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冷冷扫过那些下人,眸底充满威慑,见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安分了,又看向自己院子的人,吩咐道:“玉兰居的人听着,若有谁敢轻举妄动,给我狠狠收拾,打死不论。”
“是,夫人。”玉兰居的下人齐声回道。
没一会就手持各种“武器”团团将方氏围住,与其他下人对峙着。
一时间,扫帚、锅、碗、瓢、盆,长勺、铲子、短勺皆出。
有人实在找不到“武器”,一咬牙、心一横,拿下头上发钗或簪子,握在手中对着外人。
场面陷入僵持。
众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放肆,放肆!”乔氏气结,伸着圆润的手指,点了点云初,“你这忤逆不孝的毒妇。
你竟敢让你的人如此做,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婆母吗?
云家就是如此教你规矩的不成,待景玉回来,我必让他休了你。”
“啪!”乔老太太出手了。
“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我还没有死呢。”
老太太狠狠杵了杵拐杖,恶狠狠地瞪了乔氏一眼。
“若说休妻,我看最该被休的就是你,初儿何错之有
她比你强千倍、万倍,你哪来的脸,敢当着我的面,端婆母的架子啊?”
乔氏吓得脖子一缩,顿时没了气势,只是眼神依然怨毒地看向云初。
“初儿啊,你看在祖母的面上,别和这个拎不清的乡下妇人一般计较。”乔老太太转头看向云初,满面和善的说道:“这个家我做主,景玉能娶你为妻,乃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云初垂眸不应。
老太太尴尬不已,又剜了一眼下人,“还愣着干嘛,都是乔府的下人,相互起哄,让别人看笑话不成。”
乔氏这边的下人,面面相觑,为难不已。
呜呜,太难了,在乔府做下人好难。
特么的,全都是主子,谁的话都不能不听。
而玉兰居的下人,则毫无顾虑,她们的月俸都是云初付,没必要看别人脸色。
见玉兰居的下人不为所动,老太太面上挂不住,恼怒不已。
“初儿,你当真要让整个乔府鸡犬不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