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姚广孝,大殿内除了他一个光头外就没别人了,蓝春所指不是他还能有谁。
朱标更是惊呼出声:
“哎呀,还是表弟脑子屎多,孤每天和大师待在一起都忘了他还有道士这层身份了。”
不止是他,朱元璋都忽略了姚广孝曾经还是名道士,因为对方一直顶着个光头,谁也不会把他往道士上去想。
“标儿,别说你忽略了,就是咱都忘了,天天看着光头就记住他是和尚了。”
闻言底下所有人齐齐点头,他们也忽略了对方道士身份,谁让姚广孝天天顶着个光头。
姚广孝被所有人看着稍微有点不自在,尤其是都盯着自己光头看,不禁有点头皮发凉。
抬头就见蓝春用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看着自己,瞬间恼羞成怒:
“蓝施主,小僧好像没得罪过你吧,我虽然曾经拜师道家,但是如今可是正儿八经的和尚。”
“况且我也不懂这些,跟天师们也没有交集。”
蓝春听后直接揭穿对方:
“行了,你老小子就别扯淡了,别告诉我你忘记自己师傅是谁了。”
“我也不要你,我要的是你师傅席应真。”
“你千万别说自己联系不上他,如果他行踪飘忽不定我可以让锦衣卫帮忙找,你写封手书就行。”
席应真三字一出不止姚广孝震惊,就连朱元璋和朱标都震惊了,他们没想到姚广孝师傅竟然是席应真,道门有名的真人。
“蓝施主,小僧确实师承子阳子道长,不知你从何处得知这消息的?”
蓝春自然不会告诉他是看史书知道的,于是随便编了个理由:
“道听途说,只要是事实就行,你也别拒绝,先听我说说请他来所为何事再做决定。”
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一直在说找人,都忽略了找人干啥。
姚广孝也好奇,为什么非要找自己师父来。
“还请蓝施主为小僧解惑。”
蓝春闻言看了眼朱元璋,见对方朝自己点后才继续说:
“其实我之前和陛下商量过,准备让钦天监的人驻守在大明各地为当地百姓监测天气,这样不仅能够预测天灾,还有助于百姓粮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