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自己的尴尬,可是朱标却不想轻易放过他。
“继续呀,你先说说准备参孤那几条罪名,光诽谤这一条可不够哦,而且你好像也不懂参奏流程吧,需不需要孤教教你?”
本来想靠不说话把这件事揭过的蓝春听后一个头两个大,他没想到朱标得理不饶人。
“哪个啥,其实也没必要发展到这种地步嘛,我们刚才说到哪了,还是谈正事要紧,别总提这些没用的。”
“刚才不是说经费问题吗,我有办法解决,不用朝廷出钱,我们可以……”
蓝春刚准备说出自己的办法就被朱标伸手打断。
“停,经费的事不急,就算砸锅卖铁孤也能支付的起费用,孤和父皇更想知道你在朝中有那些势力。”
“标儿说的对,正事不急,咱们先聊聊你势力的事。”
父子俩你一句我一句把蓝春挤兑的都要崩溃了,他现在很后悔吹了个牛逼。眼见自己不服软二人不会放过自己的架势,蓝春深吸一口气求饶道。
“父皇,你俩就把我刚才说的话当个屁放了吧,我就是吹个牛而已,就像表哥说的那样,我连奏折都不会写,御史的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咱们还是继续说正事吧,你们俩一个皇帝一个太子不能放任政事不管呀,不能干赔本买卖。”
说完蓝春还做出求饶动作,逗得二人哈哈大笑,他们也就和蓝春在一起时能放松放松,况且能挤兑蓝春的机会也不多。
看着二人在那笑,蓝春一脸郁闷,发誓以后再也不吹牛了,这俩人是真敢让自己去做呀。
三人聊的开心,全然不知朱权已经带着弟弟哥哥上街乞讨去了,而且收获颇丰,他们去干活没人要,只能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