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后还当什么将军!”
“难怪。”
曹贞却想到了什么,伸手对曹彰道:“有几次在家时,你总是崴脚,原来是偷偷骑马了。”
“黄须儿,你偷骑马了?”
本带着笑意的丁氏,此时却皱眉看向曹彰。
“大母,就那几次。”
曹彰暗叫一声不好,立时讪笑着对丁氏道:“您可千万别跟父亲说啊。”
“以后不准偷骑了。”
见曹彰如此,丁氏板着脸道。
“喏!”
曹彰有些失落,却不敢忤逆丁氏,低着头作揖道。
见曹彰如此,丁氏露出不忍,笑着说道:“等回许都了,给你寻骑师,教你骑术。”
“真的吗?!”
曹彰又惊又喜,不敢相信他听到的。
当初在许都时,他就不止一次的吵着,想学习骑术,但无一例外都没有遂愿,他的年纪太小了,这骑术跟别的不一样,闹不好是会伤到自己的。
按曹操的想法,等曹彰年岁大些,再给他寻骑师教他骑术,却不想曹彰居然偷偷去骑马了。
“真的。”
见曹彰如此,丁氏会心一笑。
曹彰的性子,与曹铄有些像,先前曹铄在许都时,丁氏也没多想别的,可曹铄离开许都了,再看曹彰时,总能看到曹铄的模样。
“大母,您真好!!”
曹彰难掩激动道。
“那我呢?”
见曹彰如此,曹贞露出笑意。
“阿姊也好。”
曹彰咧嘴道:“等到了宛县,阿姊想要什么,弟肯定会随叫随到。”
“果真?”
曹贞看向曹彰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曹彰极其豪爽道。
见二人这样,丁氏露出淡淡笑意,在这乱世下,能有这样温馨的一幕,已经是很奢侈的了。
一想到去了宛县,就能见到曹昂、曹铄,丁氏是很高兴的,只是这一路走走停停,丁氏很想快些赶去宛县,但她却没有提及此事。
她知道自家丈夫,此次离开许都来宛县,是有大事要做的,这沿途走走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