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
沈昭嬑忙道:“祖母,这太贵重了。”
碧玺石以湖蓝、鸽血红、翠绿三种颜色为贵,桃红色次了一等,却也是十分难得。
“祖母送你的东西,你收着便是,”沈老夫人拿起手串,不由分说就套到她的腕子上,“桃红鲜亮明艳,正适合你戴。”
沈昭嬑满脸欢喜:“谢谢祖母。”
这时,二房的两个庶女,三小姐沈青月,四小姐沈青桑过来给老夫人请安。
沈青词昨天被老夫人罚了禁足,也不好过来。
沈青月嗓音温软:“二姐姐昨夜又有些咳嗽,母亲一早就去了青芙院照看,要晚些过来给您请安。”
她今年十三岁,梳了垂挂小髻,只戴了烟粉色的绒花,穿着碧绿色绣粉色莲纹的上裳,水青色的折枝纹湘裙。
一张瓜子脸小巧莹白,五官也生得精致,模样十分娇美。
沈老夫人蹙眉:“怎么不请个大夫看看?”
“请了,”沈青桑抢先回答,“昨天晚上就请了,大夫说,二姐姐没什么大碍,就是大病初愈,身子还虚着,要多休息,不能受凉。”
沈青桑今年十二岁,不如沈青月娇美,粉红缠枝蔷薇花纹上裳,搭了珍珠白的斓边蔷薇马面裙,倒也清秀可人。
沈老夫人总算放心一些,便让吴嬷嬷差人去二房瞧瞧。
沈青月和沈青桑一左一右地坐过来,与沈昭嬑说话。
沈青月面带愁色:“大姐姐请了齐王殿下身边随侍的程大夫为大伯母看诊,不知大伯母身子可还好些。”
沈昭嬑柔声道:“说吃了相克的东西,坏了身子,以后要慢慢养着,切忌操劳。”
言下之意,一时半会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