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顾及侯府女儿的清誉,没有点明这事,我们也当作没发生过,莫要再触霉头。”
“回头你精心准备一份厚礼送给昭嬑,好好哄哄她,你们还有一年就要筹办婚事,千万不要再节外生枝。”
明霁没有及时避开,是有不妥之处,那沈二小姐打着祖母的名义,与明霁私下见面,恐怕也不无辜。
侯府也是因此才没有将这事点明,还影响不到两家的亲事。
只要明霁搞定了沈大小姐,这事就能揭过。
苏明霁连忙应声。
武宁侯心中一松,语气也缓和下来:“明霁啊,武宁侯府从前显赫的时候,比起现在的镇北侯府,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谁让我们家押错了宝,站错了人?”
提起这事,他就忍不住肝疼。
那时,先帝还没驾崩,他刚承爵不久,因为没有军功在身,在武勋圈子里总叫人看低了一头,心中难免有些不愤,便犯了糊涂,想拥从龙之功,背地里接触了皇后娘娘母家显国公府,不慎掺和了党派之争。
哪知不久之后,皇后娘娘过继的七皇子染病夭折,后宫只剩娴皇贵妃所出的三皇子齐晟和九皇子齐雍。
先帝立了三皇子齐晟为皇太子。
今上登基后,皇后娘娘成了皇太后,太后娘娘一度把持朝政,这件事也一直没人知道,他还以为武宁侯府躲过了一劫。
直到皇上亲政之后,大肆剪除太后党,这事也败露出来,从龙之功,险些变成了从龙之祸。
父亲气得打断了他一条腿,以自己身体年迈为由,从中军左都督一职上退了下来,从此在家中荣养。
沈岐也是接了父亲的位子,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两家的亲事也是那时定下的。
“皇上念及我们家祖上的功绩,没有追究我们家,这些年,皇上和太后娘娘之间的争斗是愈演愈烈,朝野上下暗潮汹涌,我们家是两边不讨好,京里许多武勋人家都避着咱们,甚至是排挤我们家。”
也是明霁争气,皇上没在科举上打压明霁,就代表从前那事总算揭过了。
武宁侯总算松了一口气。
武宁侯继续道:“早些年,我们家给你请封世子,可皇上一直压着此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