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确实和乱党有所牵连。
“不必,”齐雍淡声道,“派人盯紧沈家和武宁侯府。”
倘若这背后还有成王余孽推波助澜……
敌暗我明,他已经落入陷阱。
想来也审问不出什么。
齐雍低头看了怀中的人,美人计果然不愧是千古第一奇谋,这一计算计的从不美人,而是攻心。
倘若今日躺在他怀里的人,不是沈昭嬑。
他不可能中计。
即便是在髓海疼痛,神志不情,意识模糊的情况下。
他也有很多次离开厢房的机会。
可是面对沈昭嬑,他就像刻意降智了一般,有想过推开她,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也有竭力保持理智,不愿这样毁她清白身子,却唯独没有想过离开。
半推半就,反而愈陷愈深。
最后沉溺其中,
不可自拔。
齐雍心中微叹:“孤在宛平有一处别苑,派可靠的人过去修缮一遍,收拾妥当。”
眼下朝堂初定,太后和成王的余孽还没有清剿干净,沈家和武宁侯府都与太后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还不能将她暴露在人前。
他和沈昭嬑有夫妻之实,想要堂堂正正在一起,就更要为镇北侯府洗刷冤屈,还沈岐一个清白。
沈家暂时不能动。
回头多给沈家一些好处,先把她送去庄子上,将她护在羽翼之下,待镇北侯的案子查明,就迎娶过门……
齐雍穿戴整齐后,打算选去见见武宁侯和沈家人。
逐风过来禀报:“殿下,宫里来人了,司礼监掌印赵公公有急事寻您,请您速速进宫。”
赵安福找他,定是为了他那刚满九岁的嫡亲侄儿,大周朝的幼帝齐长佑,齐雍自然不敢耽搁。
他转头看向榻上的沈昭嬑。
她还在睡,睡得小脸红扑扑,大抵是之前,被他一连摧折了两次,“欺负”得太狠,她哀哀啼哭,眼周淡红的眼晕,媚色天成,勾惑人心。
齐雍上前亲了亲她的鼻尖,把逐风留下,交代道:“不要让人为难她,告诉武宁侯和沈家人,有什么事,等孤出宫之后再说。”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待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