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弯腰,就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嘛呀……”沈昭嬑吓了一跳,连忙攀住了他的肩膀。
齐雍将她放到炕上:“天气这么冷,屋里连炭笼也没烧,怎么不穿鞋子,就光着脚在地上走?万一受凉了怎么办?”
沈昭嬑下意识辩解:“屋里铺了地毯……”
“那也不行!”
齐雍见她不止光着脚,身上也只穿了中单,披了一件素色的披衣,身子轻微瑟颤,眉头不由一皱,接过炕上的厚毯,就裹在她身上。
“生病了就是受罪,你乖一点,下次不要这么马虎。”
沈昭嬑突然想到,前世齐雍也是这般,每到了秋冬季节,总要让她比旁人多穿一件衣裳。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齐雍还以为她在生气:“我就进来看看,不干别的,咳,”许是觉得这话不好听,他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不对你做像上午那样出格的事,你别生气了。”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沈昭嬑便想到之前被他按在小几上亲的画面,耳根子便有些发热。
她又羞又恼:“那、那你现在看过了,可以走了吗?”
齐雍赖着不想走,他假装没听到:“你做的通髓香珠我很喜欢,我以后每天都随身戴着它。”
沈昭嬑胡乱点头,低垂的目光,下意识落到他的左手,褐红的珠子在他手腕上缠了三道,一如前世。
齐雍没话找话,生怕她又要开口赶他走:“听红药说,你为了做通髓珠,费了许多心神,差点把身子都熬坏了,最近宫里会特赦一批宫人出宫,应该有精通香药的,回头挑两个进府,以后要做什么香珠,就让她们帮衬着一起做,也能轻省些。”
沈昭嬑听得一愣,她哪有差点把身子都熬坏了?顶多就是有些累而已!
红药究竟对齐雍说了什么?
他怎么会生出这种误会?
齐雍突然握住她的手。
沈昭嬑抽了抽手,没有抽回来,抬眼看他:“你松手。”
齐雍仿佛没听到一般,说了不干别的,拉拉手总行吧:“你不要担心我,我近来配合太医治疗,髓海不宁之症已经大有好转,很久没有梦魇了,照这情形,明年春日就能彻底恢复,定不会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