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针对镇北侯府的后手,其他一无所知。
贸然行事,指不定还会弄巧成拙。
“我知道,你很担心王妃,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显国公绝没有你认为的那么简单,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朕下令让四卫营去救你家王妃……”
四卫营是他的亲卫,完全听令于他。
齐雍揉了揉胀痛不已经脑袋。
齐晟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里也是心疼,恨不得将显国公碎尸万段。
就在这时,程院史捧着龙案上的墨锭,匆匆走来:“皇上可记得,此墨是什么时候开始用的?”
齐雍目光一凝,下意识看向了齐晟。
原来这才显国公藏得最深的后手,当真是低估他了。
齐晟定定地看着墨锭,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不答反问:“墨锭有什么问题吗?”
程院史浑身颤巍巍的,显是受惊不小:“微臣检查出,墨锭里掺了有乌头、马钱子等剧毒之物,但因用量较小,暂时不会致命,但长久接触,定会使毒入肺腑,迟则十日,中毒者就会嗜睡、昏迷,最后窒息而亡。”
齐晟听完后,看向了齐雍:“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齐雍并不否认:“妱妱被劫掳,我猜显国公还安排了其他后手,不然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行事,为了谨慎起见,这才秘密带了程院史进宫。”
齐晟没有怀疑,他们兄弟二人能在显国公的把持下走到今天,靠的就是谨慎。
但千防万防仍没防住显国公对他下手,由此可见,太后党在宫中的经营极深。
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他不可能每次都这样幸运:“来人。”
外面当值的赵安福连忙进屋,不待他行礼,齐晟就道:“去把赵忠全叫过来。”
赵忠全今日休沐,不在御前当值。
赵安福领命而去。
刘雍蹙眉:“您之前查到,承乾宫的内鬼,似与景阳宫有些干系,近来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淑妃就住在景阳宫。
之前齐知平算计沈昭嬑名声一事,就有兵部掺合的影子,他当时怀疑薛芳远不安份,不过薛芳远是个老狐狸,查不出深浅来。
齐晟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