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相没坐相,要吃相没吃相。
那副放荡不羁的豪爽模样,不像是个女子,倒像是个整日游手好闲的二流子。
早年的白月娥并非如此,她虽从小习武,不过十几岁的时候,也曾有过几分大家闺秀的娇柔。
不过自从二十年前,自家九哥赌气离家后,白家从此一落千丈,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没用上五年的时间,白月娥便成了白家的唯一顶梁柱。
一个女人想撑起偌大的家业谈何容易,所以白月娥一直在派人苦寻自家九哥的下落,没成想当日思夜盼的九哥归来时,已然成了一堆白骨。
得知沈教头抱着的酒坛里装着九哥的尸骨,白月娥泣不成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一哭兄妹情,二哭自己命苦。
白家终究还是要靠自己扛在肩上走下去。
累。
心很累。
想着想着,白月娥的眼角又滑下两行热泪,她左手的鸡腿还没吃完,右手又抓起酒坛准备借酒消愁。
“蹬蹬蹬……”
楼梯处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白月娥转过头,视线中出现一位面白如玉的俊后生。
身形提拔,气质儒雅又不失威严,有范儿!
“嘿嘿嘿……”在酒精的麻痹下,白月娥脸颊泛着红晕,直勾勾的盯着白玉郎,嘴里发出神经质的笑声。
笑声吸引白玉郎,转头看向对方。
下一秒,白玉郎肉眼可见的浑身一哆嗦。
试问一个坐姿豪放的女子,左手抓着鸡腿,右手抓着酒坛,嘴巴呼了一圈油渍,还一边流泪一边冲你淫笑。
一个从头到脚都流露着精神病气质的女子,谁看见能忍住不哆嗦?
白玉郎怕精神病,穿越前就怕。
还记得穿越前上高中时,同届一名失恋受到刺激的女同学,追着他在操场跑了三圈,说啥都要把他摁在地上亲。
那人山人海的围观场面,白玉郎现在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眼前的女子应该比那名女同学好不到哪去。
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白玉郎刚转过身,身后忽然响起一声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