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说罢,一巴掌拍在对方胸前,随后拔腿冲向窗边,纵身从三楼一跃而下。
白月娥踉跄两步,低头看着胸前的手印:“呵呵,瞧你猴儿急的!别急,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姐姐这就来满足你!”
白玉郎从三楼跃出稳稳落在地面,惊得过往路人纷纷扭头诧异的看着他。
这么高的地方都敢往下跳,这得是吃了多少钱的霸王餐?
不理会周围人异样的目光,白玉郎两步窜上街道对面的墙头,脚踏瓦砾不断跳跃向城外狂奔。
跃过三条巷,身后传来白月娥的声音。
“弟弟你跑快点,姐姐有的是力气,跟得上!”白月娥身轻如燕,脚踏墙砖却如履平地。
她两眼透露着癫狂,神情愈发兴奋。
白玉郎扭头瞥她一眼,不屑道:“疯婆娘!老子的轻功放眼天下都是能排上号的,追上我算你有本事!”
半个时辰后……
白玉郎赤膊着上身,被白月娥用身上的长裙给绑在了城外的一棵老槐树上。
他的轻功的确厉害,只可惜败在年轻,内力暂时还不够与白月娥抗衡。
而站在他对面的白月娥只穿着一条肚兜,彰显出曼妙的身材,配上那凌乱的发型和妩媚的气质,十分惹人心动,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按理说若是真和对方发生肌肤之亲,也算是白捡个天大的便宜,可白玉郎心中就是不爽。
男人应是主动的那个,不应是被动的。
更何况他脚下踩着的土质十分松软,在进京之前,他将义父的另一半尸骨正巧埋在了绑他的老槐树下暂存。
义父尸骨未寒,自己却脚踩他的骨灰坛子被疯婆娘糟蹋。
这让他父子二人以后如何九泉相见?
“咱俩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的,你别发浪行吗?算我倒霉,我认怂行不?”白玉郎面红耳赤,脸上写满不服。
当下的臣服只是为了脱身装出来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今日之辱,日后定……还是先脱身再说吧……
见对方痴痴地看着自己默不作声,白玉郎心一横,咬牙说道:“姐姐,实不相瞒,我有花柳病,染上便伴随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