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叔挠头,嘿嘿一笑:“春风吹过小山岗,枯藤老树也芬芳嘛……”
这老登,骚的还挺有文化。
“你带我来这种地方,我姑姑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喝不喝花酒的白玉郎倒是不在乎,他对这方面有兴趣,但不饥渴。
主要是不能给白家丢脸,执绔的称号顶在头上总归是不好听。
“您放心!月娘跟我说过,男人有点这方面的爱好也正常,无伤大雅,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
白玉郎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但又实在想不出不对劲在什么地方。
以白家在京城的地位来讲,应该不会让自家的子弟来这种地方吧?
就算管不住的话,也不可能纵容吧?
毕竟当年义父就是因为安乐阁的姑娘才与家里闹掰的。
算了。
想不通,既来之则安之吧。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来都来了。
“进去看看也行,来这地方也不一定非要找姑娘,喝喝酒也是好的。”白玉郎迈开大步,领着胜叔走进安乐阁。
他还是收敛了些,没让胜叔表明自己是白家人的身份,拉着胜叔找了个角落坐下。
俩人屁股刚坐下,胜叔就感觉脑袋被人打了一下。
他一抬头,看着面前站着一位三十出头的浪荡中年,立马笑着说道:“这么巧啊肖公子,您也在啊。”
浪荡中年面色红润,明显是喝了不少的酒。
“我说老唐你都多大岁数了,咋还来这种地方?这地方是你一个奴才该来的吗?”浪荡中年言语轻浮,眼神鄙夷的看向白玉郎,又冲胜叔问道:“这是你儿子啊?”
“不是的肖公子,这位是……”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没兴趣认识他,你来的正好,去我那边帮我端茶倒倒水。”
胜叔紧忙站起身,刚要说话,却被白玉郎一把摁了回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浪荡中年有些不悦,面色不善的看向白玉郎:“怎么着?你几个意思?”
“兄弟,这是我的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