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牌,沈达心里终究会多出几分底气。
一行人继续上路。
走了两个时辰后,白玉郎招呼众人原地歇息,然后拿出酒肉吃了起来。
酒肉是白玉郎请的,不过他也定下了规矩,每人最多喝二两,千万别醉酒耽误了行程。
而二两酒对于一些常年走镖的汉子们来说不算多,刚好够解乏。
由于今天走的路面上没有客栈,等到了晚上,队伍原地扎营。
镖师们分为两队,一队由白玉郎领头守上半夜,另一队由沈达领头,守下半夜。
第二日继续赶路。
临近傍晚时,终于找到了一家客栈。
白玉郎大手一挥包下了客栈的全部上房,又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这一次没用白玉郎吩咐,镖师们心中有数,每人饮酒不过三两,然后非常懂事儿的让白玉郎上楼好好歇息,守夜的事情他们轮着来就行。
并且再三向白玉郎保证,肯定不会丢货。
至于白玉郎,当东家的花着银子肯定得好好享受,吃饱喝足便上楼睡觉去了。
第三天早上,天刚蒙蒙亮。
刚接班守夜的沈达取出腰间缠着的布袋,递给身旁人说道:“老程,你去拿银子找掌柜做些早饭,然后给少东家端上去,要是少东家没睡醒,你把早饭放在门外就行。”
“哎!我马上就去。”
与沈达一起守夜的正是程似锦,接过银子后便走进了客栈。
沈达倚靠着一根木桩坐在地上,眼中神采奕奕的,一点困意都没有。
身为武人,起早是一种习惯。
其实沈达作为教头,又是镖局里的镖头,守夜这种事情完全不用他做。
不过他这人就是这样,性格大大咧咧,做事情却很细心,每次走镖都是亲力亲为,从来不偷懒。
沈达闲来无事四处乱看。
一歪头,瞧见一支押镖的队伍走进客栈,领头的是个瘦高的山羊胡中年。
山羊胡中年只是瞥了沈达一眼,便领着队伍朝停货的马棚走去。
见队伍中间是一辆带着轿子的马车,车前还挂着粉色的门帘,沈达没憋住,出言打趣问道:“我说朴断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