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女子脸色涨红,嘴里刚蹦出一个字,白玉郎的刀刃便顶在了她脖子前。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单凭你这两大团肉丸子都能吃口好饭,何必要当土匪呢?”白玉郎看向一旁趴在地上的男子:“还是一对亡命鸳鸯。”
被一把利刃顶在脖子上,女子没有丝毫紧张的情绪,反而十分平静的解释道:“我不是土匪,他也不是我相公。”
女子刚说完,趴在地上的男子连忙爬起身,跪着爬到白玉郎面前哀求道:“爷!您救救我吧!您今天要是不救我,我非得死在她手里不可!”
“你先别动。”白玉郎抬起手,托起男子的下巴,借着月光能大概看出对方挨了一顿狠揍,左边眼眶肿起一拳高。
“刚才摔得?”
“不是。”
“我没打你吧?”
“没有没有,是她!是她!”男子指着女子激动说道:“她天天打我,还不让我吃饭!要是就这么在她身边待下去,我非得被她活活折磨死不可!呜呜呜……”
男子嘴里满是怨气,那副哭哭啼啼,哆哆嗦嗦的德行,都怂到骨子里了。
那股子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一看平日里就没少挨揍。
“大男人哭什么!憋回去,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白玉郎皱眉喊了一嗓子,他最烦男子这种没骨气的人,遇到事情就知道哭,一点都对不起身上凸出来的那根物件。
“好,不哭了……我不哭了……”男子一抹眼泪,自我介绍道:“我叫贾小七,原本是这四面坡的一伙土匪,几天前,我们当家的和一票兄弟全都被这女人给杀了,她留了我一条命天天折磨我!”
“我找来的食物得先给她吃,晚上睡觉我还得把衣服脱了盖在她身上,眼看就要入秋了,夜里到处都是凉气,多亏我找了几片树叶盖在身上,要不非得被冻死不可!”
“爷!这女人就是个魔头!杀了她!你快杀了她!”
女人听着贾小七对自己的指控,不屑的嗤笑一声。
“呵!一群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畜生,还敢说我是魔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敢说出口的。”
白玉郎看向贾小七,眼中闪过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