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沈达在第二天的时候就醒了,一个人离开了三善堂,回白府忙去了。
白玉郎则一直泡在三善堂里,跟纪小年学着毒术。
纪小年还是比较讲究的,虽然白玉郎说是只学两招,不过他还是一点都不吝啬的教了白玉郎一些寻常可以用到的毒术。
比如能把人迷晕的迷药、能让人四肢发麻,动弹不得的麻药、还有能让人窜稀窜到昏天黑地的泻药。
调配毒药的秘方和解药,给对方投毒的技巧和细节,纪小年毫无保留的全部传授给了白玉郎。
然后……他就冲进茅房里窜稀去了。
“嘶……白玉郎啊白玉郎,你干脆改个名吧,别叫白玉郎叫白眼狼吧!”纪小年蹲在茅房里,肚子疼的吱哇乱叫,一边窜稀一边问候白玉郎的祖宗。
“老子好心叫你毒术,你学成后就先可我下手是吧?”
“没办法,你是玩毒的高手,能让你中我的招,说明你把我教出徒了。”白玉郎站在茅房外面,捏着鼻子回应道。
这时。
叶无争带着一票人走进了三善堂,其中就有刚成为外巡司没几天的达阔。
刚一进门,叶无争就扇着鼻子说道:“嚯!这味道可真臭!我说小纪啊,你吃的什么东西拉屎这么臭?”
三善堂的魁首之间都比较熟悉,开起玩笑来没什么忌惮。
不过这些天来,白玉郎一直没见过三堂的魁首段天,也不知道这个人在忙什么。
“滚!都给我滚远点,你们在这我拉不出来!”
众人呵呵一笑,远离了茅房。
白玉郎跟达阔打了声招呼,然后走到叶无争身边,问道:
“怎么样?还是没能抓到人?”
叶无争摇摇头,脸上泛着愁容说道:“别提了,京城都快翻遍了,愣是连毛都摸不到,估计人已经走了吧。”
白玉郎在三善堂这三天,白天和纪小年学习毒术,晚上帮忙看守黑水牢,三日过去,一直相安无事。
唯一有个小插曲就是陆远在中途回来过一次三善堂,没给白玉郎好脸色,拌了几句嘴就走了。
“可能是被你们发现后受惊了,不敢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