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浑身是血,脸上脏兮兮的却扔掩盖不住她的美貌。
前凸后翘看似是个风韵犹存的少妇,实则眼神坚毅,手握一柄长枪,面对漠北士兵的围堵丝毫不慌乱,颇有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姿态。
此人正是留给白玉郎极深印象的刘阿嫂,心直口快,热情好客,却也很泼辣。
“嘿嘿嘿……小娘们你就别反抗了,让哥几个乐呵乐呵,伺候舒服我们,说不准能留你一条命!”
“就是,快点乖乖投降吧,能伺候我们哥几个,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
“哼!我刘阿嫂就算死,也绝对不会便宜了你们这群漠北的畜生!”
刘阿嫂怒骂一句,提起长枪就要继续与对方拼命。
这时。
站在门口的白玉郎托起手中的婴儿,开口问道:“喂!这是谁干的?”
漠北士兵们回过头,看见站在门前的是个头戴面具的人,手中托起一个死婴,明显是在兴师问罪。
“少他娘的装神弄鬼的!把面具摘下来,让爷瞧瞧你是个什么货色!”
“算了,谁干的都一样,漠北人都得死。”白玉郎放下婴儿的尸体,拔出合为棍的鬼蚀,迎上漠北的士兵就是一通乱砸。
每一下都使出了全力,几个喘息间,漠北士兵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就被砸趴下了。
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断了腿,躺在地上不停地呜呼哀嚎着。
刘阿嫂收起长枪,一双美目仔细扫量白玉郎。
这人说话时故意压低嗓子,想必年龄不是很大,身手却是很了得,好一个青年俊杰!
白玉郎上前拖着一名漠北士兵,拖至死婴面前,抓起对方的头发问道:“那是什么?”
漠北士兵疼的龇牙咧嘴,结巴道:“死……死婴……”
“不不不,那是我们中原人的希望。”
白玉郎说着,一脚踩断这名士兵的小腿,紧接着抬起双手,掰断他的小臂,再用拳头捶断他的肋骨,接着是浑身的每一处关节和骨骼。
“嘎嘣嘎嘣……咔嚓咔嚓……”
骨断筋折的声音,听的其余漠北士兵满眼惊恐,已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