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面子都不给咱凤翔!”
白玉郎和康敬魁在一旁看着迟向功愁的直打转,谁也没吭声。
“不行,李昌武肯定不能留在凤翔了,不然等哪天刑鹤再窜出来把他弄死,可麻烦了。”
“刑鹤那老家伙的武功已经快摸到宗师的底了,得把李昌武送去宁州,那里有宁老太爷坐镇,他老人家肯定能拦住刑鹤。”
康敬魁迟疑着说道:“这种事情咱没必要惊动宁老太爷吧?”
“那怎么办?刑鹤就是个深不可测的老古董,把李昌武放在凤翔太危险了,宁州靠近咱北梁的京兆府,就算没有宁老太爷坐镇,刑鹤想摸过去也绝非易事。”
白玉郎忽然插话说道:“我觉得李昌武已经没有必要留在北梁了,我把他送回大安吧,反正伤他的人是刑鹤,咱也拼命护了,李云姬就算心中有火也不会撒在咱们身上。”
这个提议倒是让迟向功眼前一亮。
将李昌武送回去,倒也不是不可以,李家和赵家的恩怨,怎么着也不会牵扯到北梁。
“倒也是个办法,可是你的身份比较敏感,去大安的话,会不会……”
白玉郎无所谓的摆摆手:‘没关系,我在大安没犯过事儿,没人会找我的麻烦。’
白玉郎觉得就凭自己现在的模样,摘下面具坐在女帝对面,能把女帝恶心的三天吃不下去饭。
面相变了,声音也变了。
白玉郎现在非常想回大安验证一下女帝能否认出自己。
“容我想想。”
迟向功听康敬魁说了,昨晚若不是白玉郎出手相助,李昌武肯定没命了。
白玉郎的靠谱程度在他心中又提升了几分。
让他将李昌武送去大安倒也不是不行,但是千里迢迢的走一趟,不可能光送一个李昌武。
“既然选择将他送回去,咱不能白送,云城的死牢里关着两个秋后问斩的凶犯,武功是江湖上的二流水准,无相兄,你能不能借着这个机会,将凶犯也送去他们大安?”
“可以,没问题。”
“那好,你稍等我一下。”
迟向功小跑出门前,没过多久,拿着一块腰牌走了进来。
将腰牌递给白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