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二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恨。
白玉郎走上前,客气的递出书信说道:“王将军,我是奉迟大人之命前来提犯人的。”
王彦召接过书信仔细看去,随即舒展眉头笑道:“这老小子,一天天竟能想些损招,哈哈哈,走!我带你提人去!”
王彦召转过身招呼道:“走了洪阳,跟我一起,顺便去看看你师父的武馆收拾的怎么样了。”
那个在院中练武的少年应了一句,十分乖巧的跟在白玉郎几人身后走出将军府。
走在街面上。
王彦召看了眼白玉郎,问道:“我看阁下也是下定决心留在凤翔了?”
“迟大人跟你说了?”
“那晚你晕倒的时候我也在,摘下你面具的时候吓了我一跳,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王彦召是个武夫,大大咧咧的性格总是会说出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其实在白玉郎对迟向功交代完自己的“身份”后,迟向功就派人写信将此事告知了王彦召。
二人是一文一武的搭档,共同守护南疆的奉北,于情于理都不该瞒着他。
所以关于白玉郎的底细,王彦召心中是非常清楚的。
“小时候家里着火烧的,吓到了王将军实在抱歉。”
“嗐……什么吓到不吓到的,男人嘛!长相不重要,主要是气质,我看你身上的气质就挺讨人喜欢的,有男子汉的气质,很爷们儿!”王彦召说着,来到一家名为敬武堂的武馆门前。
“你等我一下,我进去叫个人。”
“好。”
武馆院内。
白月娥正在跟沈达等人在院内擦桌子呢。
颠肺流离数月,如今终于有了落脚点,白月娥几人非常珍惜这处武馆。
住处是王彦召提供的,也没求什么回报。
王彦召只是提出希望白月娥能留在北梁,至于待遇,与当初在大安时一样,北梁皇室的亲密朋友!
而且王彦召在三天前就派人写信送去了京兆府,信上写明白月娥在云城,想让梁王发送个儿子或是女儿过来拜白月娥为师,以此当做牵绊。
其实用的就是当初李云姬拜师白孝忠的招数。
对于这件事情,王彦召